他说着，伸手轻拍陆小曼的粉背，表示安慰。
“嗯。可是当时我不敢。”陆小曼说道，“不过，你放心，如果走到最后一步，我大不了辞职，另想办法挣钱。”
“嗯。”叶凡应道，随即问道，“你妈的病治得怎么样？”
陆小曼难过地摇摇头，说道：“没有好转，顶多不恶化。但是化疗很伤身，我担心她这样下去受不了。”
“有没有找治这方面的专家医生？”叶凡问道。
他虽对医学上的事情不懂，但是好像记得乳腺癌是能治好的。
陆小曼摇摇头，神色暗淡道：“没有。根本排不上号。”
“哪个医院？哪个医生？我帮你问问。”叶凡立即问道。
陆小曼说道：“华海大学附一院，梁庆东。那个医生很高明，据说只要不是晚期，就能百分之百能治好。”
随即她有些绝望地摇头道：“问不到的。从一开始，我爸不知托了多少关系，找了许多路子，可是就是拿不到号。听说找梁庆东治乳腺癌症的预约都已经排到一年后了。除非花三十万元买一个预约号，但那也得等三个月。我家哪拿得出三十万。”
“天无绝人之路。呵呵，说不定明天事情就有转机了。”叶凡不动声色地安慰陆小曼道，心里把“华海大学附一院”和“梁庆东”这两个字眼记牢了。
对陆小曼来说是难上天的事，对他来说并不见得难，其实很轻松，一个电话，一两句话的事。
不过，他不喜欢随便许诺，等做到了再说。
“但愿吧。”陆小曼愁肠百结地叹气道。
对于她妈妈的乳腺癌，她都快要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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