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香也道：“奴婢师从无上皇尚寝女官刘月，也听说过一些秘闻。”
本就不喜欢拐弯抹角的韩擎，哪有心思跟两个伺候他起居的女官绕来绕去，他直截了当道：“那你们倒是说说，后宫中谁的床底功夫最好？”
“这……”
方芳香和陈文婉有些犹豫！
韩擎脸一板，不悦道：“怎么，不能与我说吗？”
陈文婉听言，一咬牙，然后说道：“若论床底之术，太上皇的妃嫔怎么也比不了无上皇的妃嫔，太上皇不喜好女子，也讨厌女子取悦于他，故而，太上皇的妃嫔大多正经，从不逾越，太上皇也不经常临幸之，偶有临幸，亦是规规矩矩，严守礼法。
无上皇则不同，无上皇生性风流，后宫佳丽众多。
为博无上皇宠爱，无上皇后宫中的女子多苦练床底之术。
我所知者，乔贵妃、崔淑妃皆此道高手，朱贵仪、全贵仪、金淑仪、裴淑容、陈淑容等也各有各的独门床底之术，另外，无上皇的妃嫔中有蜂腰、菊仙、三水等极品美女……”
随着陈文婉的讲述，韩擎才知道，赵佶有多会享受，跟赵佶相比，自己现在连屁都不是。
与此同时，韩擎也不禁对赵佶收集的那些极品美女食指大动！
见韩擎听得如痴如醉，方芳香有些嫉妒陈文婉了，于是在陈文婉停顿之时，方芳香笑道：“妹妹说得这些都不错，然大王所问乃是谁的床底之术最好，而非点评。”
陈文婉反驳道：“此中之术，乃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全凭个人喜好，如何能有最？”
韩擎觉得陈文婉说得很有道理，一个女人一个味道，这种事哪能评选出来谁是第一？
方芳香却针锋相对道：“我说一人，便可做此最。”
韩擎很诧异，他心道：“这种事还真能有个第一？”
陈文婉帮韩擎问出他想问的：“何人？”
方芳香轻吐朱唇道：“瀛国夫人……李明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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