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歌大着胆子问：“你是人还是那个？”
“那个？是什么？”
“所以你是那个？”李朝歌吓得拔高了声音，她用手捂住嘴巴。
谢文玉苦恼不已，她意识到自己和眼前的朝歌存在沟通障碍。
听到外头有人说话，谢文玉知道自己不能再停留下去，她交代李朝歌：“我现在知道你住在哪里，以后经常来看你。等过段时间，我想办法把你安排到我身边。”
谢文玉与柳荫在门口碰到，柳荫手里拿着一碗热汤，险些被撞翻，“朝歌你……你不是朝歌，你在哪里做事，可知道日落后应该呆在应该呆的地方，没有指示不得胡乱走动，真是乱来，把腰牌给我。”
谢文玉举起腰牌。
“鹿鸣宫？”柳荫看清楚后腰牌上的字，她再看看眼前的人，乍一眼被她的长相震慑住，好粉雕玉琢的娃儿。
她是有听说过公主眼里见不得丑的，身边的人，气质相貌都是上乘之选，这么好看的女孩倒是第一次看到。
“原来小妹妹在鹿鸣宫当差，是我鲁莽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来找我家朝歌。小妹妹别生气，规矩在那里没办法，姐姐好奇问问。”
“我和朝歌一个地方出来，想她了，就过来看看她，和她谈地尽兴，一时忘记了时间。”谢文玉伸手，“把你的灯笼给我。”
柳荫也是不自觉地把灯笼给了她，谢文玉连声谢都没有，径直走了。
柳荫还有些懵，心想这公主身边的人气势这么嚣张，好歹自己进宫多年，怎么也要叫自己一声姐姐吧。
“朝歌小丫头，刚才那没礼貌的小宫女是你老乡？”
“啊，我不知道，不是，我……我……”李朝歌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冷汗，说话时语无伦次。
柳荫想起前几日李朝歌生病也是这情况，倒吸一口冷气，不会吧，这小祖宗不会又犯病了吧。
柳荫后悔自己看在李朝歌力大好用的份上把她招过来，结果是她还没享清闲，就先要照顾起生病的她。
想想悔恨不已，把李朝歌丢回去的念头油然而生，但是一看李朝歌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心里一点点的恶意被浇灭。
算了算了，她本就不是恶人，就当积德行善吧。
在梦里李朝歌都在念着自己会保守秘密绝对不会说出去。
李朝歌睡地极不安稳，不断梦呓，柳荫在这屋里看了一圈，她有听说过这屋里死过人，她之前不以为意，现在有些后怕，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鹿鸣宫里灯火通明，却寂静无声，谢文玉在踏进门槛的那一刻，心中已经清楚，自己私逃出去被发现了。
她带上乖巧的笑，从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中间跑过，直奔自己的母后，“母后，母后，你别生女儿的气，女儿知道错了。”
皇后笑着说：“娇娇这么快就认了错，母后还怎么生娇娇的气，也罢，母后不气娇娇，但是错也总要人来承担，母后把四个侍女送给娇娇，希望她们尽职职责，能服侍娇娇，现在她们犯了不该犯的错，娇娇说说看，母后该怎么罚她们？”
谢文玉坐在皇后身边，身上还穿着侍女的衣服，两条腿在凳子上晃来晃去，一副完全不担心的样子。
而在她面前，四个小侍女已经吓破了胆，齐齐整整跪成一排，额头抵着地，一动也不敢动。
“母后会怎么罚她们？”
皇后眼神落在她们身上，她们抖地更厉害。
“她们敢欺上瞒下，杀了也不过分。”
谢文玉说：“那就全杀了好了。”
皇后嘴角微微抽搐，“娇娇是认真的吗？”
“母后若是认真的，女儿也是认真的。”谢文玉说。
皇后叹了一口气，“母后开玩笑的。母后怎么会不知道，一定是娇娇你逼着她们。”
谢文玉如释重负一般开心：“女儿就知道，母后心慈手软，肯定不会要她们的命，所以女儿不怕。”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人赏十棍。”
四个小姑娘虽然逃过死劫，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十棍下手，人跟烂了差不多。
谢文玉伸出自己的手，把手心摊在皇后面前，说：“母后母后，真的是我逼着她们做的，我替她们领了好不好。”
皇后一掌打在谢文玉手心，谢文玉缩着脖子，一副怕的要死的样子，刚才说杀就杀，结果只是被打了手心却怕成这样，皇后顿时没了脾气，“没有下次了。”
“好嘛，母后不生气了？答应我，不许偷偷罚她们！要罚就罚我。”
“好，好。”
“答应女儿嘛，不要说好，母后要说答应。”
“母后答应就是了。”
出了鹿鸣宫，皇后心事重重，她身边的宫女问：“娘娘，真的不罚那四人？”
“不罚，既然答应了娇娇，就放过她们吧。你有没有觉得，娇娇越来越像陛下了？”
没有人敢出声回答。
皇后自言自语，“十足的像。”
没几日，皇后送来一个小宫女，十二三岁的模样，相貌有点丑，平平无奇，一转眼就会忘记她的长相。
但是谢文玉认识她，知道她叫十一，会武功，上一世十一出现的时间，是比此时要晚，在母后仙逝后才出现自己身边，如今提早了一些。
谢文玉问十一：“学武多久？”
十一回答十年。
谢文玉再问：“母后有没有交代过，你跟着我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娘娘只交代，要十一跟着公主。”
谢文玉点点头，那就是默许了？
于是，谢文玉又换上宫女的衣服找朝歌，这次，她带上了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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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脸，我已经接受现实了，我没救了，我打开我的脑子，在里头寻找半天的，都找不到我要的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剧情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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