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无恨。”
拿出一张纸放到自己面前的小桌上说：“这，时间、姓名。”
说着那人用手指着纸上的位置。
“呃，小姐姐，你……”许无恨还没把话说完，就被面前的这位黑衣女子打断了。
“哎，等会儿，等会儿……我老么？”
这种直击灵魂的问题，许无恨完全没有想到。
“呃……没有啊。”
“没有，你叫我小姐姐，这位大叔麻烦你好好照照镜子，发际线都那么靠后了，还叫我小姐姐。”那人拿起自己胸口的名片对着许无恨继续说道：“请叫我苏婷老师，以后你有任何问题就找我，我是你的专职老师。”
许无恨站在那里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过也没事，21天而已。”
“什么叫21天，我要在这里呆21天吗？”许无恨继续问道。
“我也不知道？”
许无恨心想你不是老师吗？什么叫做你也不知道，如果你都不知道，那我为什么要叫你老师。老师不就是用来答疑解惑带人上路的吗？
“嘭”一下，苏婷老师丢了一本书在桌子上，充满了藐视地说：“没文化就多读书。”
许无恨拿起那本差不多有《现代汉语词典》那么厚的书，绿色的封皮上用金色烫印着巨大的几个字《灵魂代理人管理手册》，翻开封面，首页上的一段话便是：“希望你能回到明世界。”
许无恨心想这是什么东西，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保险代理人，怎么突然一下变成了“灵魂代理人”，虽然都是代理人，但是代理的也不是一个玩意儿啊，灵魂代理是卖什么的？
不过这句“希望你能回到明世界”是不是意思还可以复活？
“哎，发什么呆呢？”
坐在沙发上的苏婷打断了许无恨的思绪。
“啊，没什么没什么，太多疑惑了，比如这个‘希望你……’”
“你最好别问？”苏婷十分强势打断了许无恨的问题，然后用一种死鱼一样的眼神看着许无恨继续说，“要么这样，一天就只能问一个问题。”
许无恨没有反驳，毕恭毕敬，毕竟现在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得听别人的话，而且看这小姑娘估计真的不是什么善茬，虽然自己打架这方面多少还是有不少经验，但是大家都成年人了，也不能光靠打架解决问题吧。
“那我现在能问吗？”许无恨说。
苏婷说：“按规矩来，先签字。”
许无恨走向前去，没有任何犹豫，因为事情已经到这个份儿上了，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如果不签字，怕是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离开这里。
签完字后许无恨便问：“我可以问了吗？”
苏婷老师点了点头，整理着资料，没有抬头看许无恨。
“我现在在哪里？”
“我建议你问点有意义的，这些书里都有。”苏婷依然忙着在自己的资料上涂涂写写。
“那这个不算对吧。”
“好好想，再问。”
一时间许无恨也不知道该问点什么，因为在他脑中的疑问实在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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