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履历个个那么光鲜亮丽，单独拎出来都能带一支队伍，为什么会愿意尊我做头儿？”
说话间，他空闲的手顺着纤细匀称的臂膀缓缓而移，在尽头处轻扣住关小霜的五指。另一只手则搂着腰身，将她往上捞。
两人呈平行视角面对面，他邪邪一笑，“来，金主哥哥抱着聊。”
“……”
关小霜用舌尖轻抵了抵上颚，头脑尚且在思考他给的问题，所以即使被占了口头便宜也不自知。
不得不承认，这么久以来，她都没考虑过江畔提的这一点。
于是，她埋进颈间，如实坦白道：“没想过。”
“在我看来，你一直都很优秀。无论是究界黑客论坛的首席大神，还是代表天朝水准，参加世界黑客比赛的Team Torch队长，【Gigaband】向来都是耀眼的存在。所以自然而然地，我会觉得，你在哪里都是个团魂和标杆，没有任何理由。”
关小霜一股脑儿说了这么多，声线细柔，语调时轻时重。
谈吐时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匀在江畔的侧颜及脖颈间，温潮如夏。
她第一次在江畔面前表达出这么长的感受，却出乎意料地娴熟。就好似，这些话已经在心里默念熟读了很久，久到出口便可成章。
江畔意外收获到她的表白，笑意霎时盈眸，指腹也无意识地在她腰身打转。
默了片刻，他回应道：“你也一样。既优秀独立，又自信阳光。我有时候半夜睡不着，就会抱着你在想究竟是什么运气才拥有了这么个宝藏女孩。”
听到这儿，关小霜小小声抗议，“这不是你半夜三更动手动脚的理由，Ok？”
突然被清帐的江畔：“？？？”
他佯装轻咳一声，耳朵点染了些许绯红。关小霜只觉有趣，指甲沿着耳轮轻缓划过，一阵轻拢慢捻。
眼前一双凤眸逐渐变得凝深，江畔长吐着气，下一秒却攥住了她无意识挑火的手。
“霜霜，我给你讲个故事。”
闻言，关小霜指尖一伸，在他的脸颊戳出一个小酒窝。
她挑了挑眉，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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