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了老板五年,自然知道老板此举是为了稳定成嗔的心,好让其更好效劳。
可却也知道此话更多是真心,这五年里除了那几个老狐狸,他甚少夸赞谁。
看来也是有拉她“入伙”的心。
不过他完全不担心,姐姐同他都是淡泊名利的人,根本不会把这些蝇营狗苟放在眼里。
虽是在风口浪尖上打拼,心里却仍不服,总有一股子心气儿不愿折服。
他不知道,这股心气儿只有自己的心上人才能捋顺了,于姐姐是,于他,更是。
因为成嗔真的成绩优异——入门短短几个月就拿下不少任务,为组织赚回不少利益。
“嫉妒。”成嗔开口,众人才发现她的嘴唇已经变色。
“你中毒了!”战眉蹲下来,握住她的手,马上起身道,“我去给你找大夫!”
“不必了!”战眉转过来,一脸不可置信,成嗔此次却一脸决绝,她把头转过去,语气冰冷:“今天太晚了,明天吧。”
……
“你这又是何苦呢?”待到众人散去,陈掩却并未吹灭灯。
他们找到医生的时候他浑身都被冻僵了,是一种冷血的药剂被注射进他的身体,“又是辛畏干的好事!”
姚远一脸怒气,陈掩一边帮着解开绳子,也不轻不重地说了他一句,“别说了。”
战眉有些尴尬,即使辛畏做了很多不好的事,可也仅仅是不好,并没有到十恶不赦,说到底,还是他和成嗔亏欠他的。
想到这,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成嗔。
被成嗔捕捉到,“怎么?”
他收回视线,没什么,继而不经意道,“就是觉得那孩子肯定有自己的心结。”
姚远和陈掩正在联系曾经家族里的国际私人医生。并未听到。
成嗔没多想,直白道,“不知道为什么。”
“嗯?”
“我总觉得他很可怜。”她不经意说道。
她坐下来,看着成嗔,眉目绰绰。
成嗔低头,嘴角轻轻笑起,明明是倨傲明媚的冰山美人,此刻却徒添了几分苍白病容,此时身居江南也多了几分水墨画中的眉蕴,连眉眼都淡漠起来。
“到头来还是你懂我。”
知我,觉我。
她拍了拍抚在她手上的手,“是我亏欠辛畏太多。你陪我说说话,也很好。”
别的,她不想多说。她已表现地如此明显。
“对于辛畏,我最开始是无感,后来是莫名的同情。”——
成嗔愣住,身后的少年却已冲身上前,先前扯过辛畏,狠狠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用力不小,辛畏鼻子上挂了彩。
却是年轻气盛,反应过来后一拳迅速回了过去。
两人打成一团。
成嗔可没空欣赏美景,她扯下头发上的落叶,倒霉催的叹了口气,拍了拍手上的浮灰,“停车的撑子坏了,质量堪忧啊。”
“啊?”战眉低头,顿时脸更红了,他抓住身后的衣角,扯啊扯的,光顾着怎么圆场了,连成嗔瞥了一眼身后都没发觉。
女生环着胳膊,上前一步看向他的身后,看见他扯着衣服的小动作后出声:“别扯了,衣服都要让你扯皱了。”
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吐槽,更是让战眉无地自容了。
倏然,他想起一个很重要的转移话题:“我的指标好像不能被知晓。”
一瞬间,成嗔惊讶抬头:“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她拍着额头,当即立断道:“那去队医那吧。”
结局是成嗔舍不得钱,还是带着战眉和队医去了医院,几次申请之后才被允许使用器材,不过要签署协议。
她二话不说就签了,完全没看那上面写得是“家属栏”。
“完事了?”她坐在走廊长椅上,用手撑着头,脑袋一晃一晃地,看他们出来,瞬间清醒。
“嗯。”战眉扶着针孔的胳膊,医生出来很自然地把止血棉签递给成嗔,他刚要拒绝,后者却躲过他伸过来的手,“不用。”然后扯下包装袋,压在针口。
她注意力都在止血针口上,完全没注意全程战眉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她,她这几天应该累极了吧……
如果他知道她没睡好的原因都是因为每天睡不着后都立志要带他去医院的话,他一定哭笑不得。
“指标一切正常。”小助理拿着检查报告,一脸扬然的给他们读着指标和检查结果。
成嗔撑着下巴坐在桌子前,一脸幽怨,而她对面的战眉则是无辜的耸耸肩膀。
“呃……”生怕战火烧到自己身上,小助理很有眼色地要离开:“那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战眉自然起身,出屋,成嗔盯了他一路,直到看不见。
或许她自己都未发觉,这些天自己眼里的人,除了他,再无别人。
“谢了。”组织门道复杂,许多都是死门,送他出最后一个拐角后,战眉亦是客气摆了摆手,“门内错综复杂,你自己走也太危险。”说着转身就要离开。
小助理却并未急着走,而是朝他递了根烟,“不了。”他摇摇头,“戒了。”
“为什么?”那人收起笑脸,难得的严肃,战眉没想太多,直言道:“老婆不让抽。”
说着咧嘴笑了,“喔——”语调扬起,对方笑容揶揄他,然后走了,却在转头时笑容突然阴鸷起来。
“你们可真是让人羡慕啊。”一声低语,在心里无数咒骂。
“看来爷得做点什么了。”天空突然打起雷来,下雨了。傍晚天黑下来,他把帽衫扣上,揣着口袋冲进雨夜。“哎——”战眉听见打雷声,折回来的时候带了把雨伞出来,本来想着追给男孩送过去,再出来时却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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